正文 第八百九十六章 有道有理谓之有道理

作品:《焚戮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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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老村长将祖祖辈辈留下的东西都翻了个遍,不过依旧只是得到了关于无字碑一个模糊不清的解释后,村子中的人们也没有再在背后议论陈锡康,猜测其人居心裹测,就是想要独自占有无字碑。

    按照老村长捣鼓了一天之后的说法,无字碑上前五十的修仙之法陈王之所以不能将之传授于世,乃是因大千世界中留下这些道统传承的老祖宗们太过心高气傲。

    能在无字碑上留下一门修仙之法的道统在数千年前至少都是有天有脸的宗门大族,尤其是那些排进了前五十的功法,来头更是都不小,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些心高气傲的老祖宗在这些功法上东了手脚,也就是设置了限制。

    有缘人、有天赋的人自然可以看到无字碑上所记载的排在前五十的天仙法,至于那些庸人废材之流,则没有资格触碰这些强大的天仙之法,否则在一众老祖宗的眼中,只会觉得自己留下的天仙之法受到了玷污与侮辱。

    这便是老村长最后给陈锡康的解释,也是给村民们的解释。

    陈锡康虽然是西陲陈王,那是天下一大君主,甚至是大道复兴之后的中兴之人,也就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三阳之一,不过村中之人对其终究不了解,所以对其所说的源于无字碑的奇妙之处,一众村民大多是半信半疑的,只是碍于陈锡康的身份,没有将心中最真实的情感表现出来而已。

    不过既然老村长都亲自开口了,一众村民自然选择相信。

    好在村子中的人虽然千年不外出,不过村子中始终有一位教书先生,教众人知对错,明是非,正衣冠,村民们还算将讲理,否则就凭陈锡康将自己等人守护了数千年的一桩造化带走,即便这造化乃是留给陈锡康的,村子中人也绝对少不了对陈锡康所要更多的回报。

    有老村长的话在,那些陈锡康嘴中的事实,村民心中的误会也算解决后,陈锡康又在村子中待了五天时间。

    五天时间里,陈锡康心无旁骛,不去想老村长口中那个只有逆着光阴长河追溯数千年才能见到的恢弘大世界,也不去想如今的潼南五百里之地中怎么样了,心中没有任何杂念之下,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无字碑上。

    想要短时间内掌握无字碑上的九十九种功法,即便陈锡康乃是当今天下公认的修道怪物,如今还不知不觉的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大道中兴者的身份,但依旧做不到,说做是痴人说梦都不为过。

    不过陈锡康也没有那么天真与狂妄,想在短短时间内将这些无字碑上的天仙之法都尽数掌握,其只是照葫芦画瓢一样,将九十九种天仙之法都尽数记住了而已。

    毫无疑问,无字碑这样的东西若是传出天下的话,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而且如今还有小仙界这样的外界大敌存在,以小仙界的心性,无字碑的消息若是走漏,难免不会升起觊觎之心,惹来小仙界更加疯狂的进攻。

    这样的局面凡世间是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不仅是香樟村中的事情,还是老村长提到的那几个村子,陈锡康虽然不打算一人独占,不过也不打算让太多的人知道其中事情。

    虽然修炼的天赋被奉为天下第一人,而且陈锡康也确实算得上恐怖之人。

    陈锡康的修道天赋,即便是放在老村长口中那个大千世界中,虽然做不到如现在这样的如日中天,但绝对也是最顶端的天之骄子

    因为无字碑上的文字太过晦涩,又过去整整五夜四天,陈锡康才尽数将无字碑上的九十九种天仙法一字不漏的尽数记在心里。

    虽然并没有刻意去参悟无字碑上的任意一种天仙法,不过将之记住的过程中,陈锡康也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仅凭这块无字碑,就足以将当下凡世间的大道之途拔高到一个凡世间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骇人高度

    陈锡康甚至觉得,那些高居无字碑上前十的天仙功法,这“偌大”的天下,除了自己身份特殊能尽数看见之外,能有幸见到的人,只怕是凤毛麟角。

    这只是对无字碑有大概了解后,陈锡康心中所出现的想法,不过这些都要陈锡康离开之后,才能与世界修仙人慢慢去验证。

    在将无字碑大致掌握后,陈锡康也终于准备起身去老村长口中所说的结果村子去看看,即便老村长已经说了这些村子每一个都是与三阳之中的一位相对应,而自己已经取得无字碑,不出意外的话,另外几地留下的传承之物便与自己无关了。

    不过即便如此,陈锡康还是想先去看看,即便什么都得不到也不打紧,至少先去探个究竟,届时免得汉帝与夏王白跑一趟,到头来自己还还落得一个心怀鬼胎、居心裹测的结果。

    有了老村长佐证之后,村子中的村民与陈锡康都没有再执着无字碑前五十的修仙之法,而陈锡康也给村子留下了十道排在后四十九,品秩不等的修仙之法,算是对于村子中这些“火种”的补偿了。

    知道陈王还要去往其他村子中,这一日老村长家的院子中也出现了一位儒雅老人,一身白袍,干净清秀。

    老人虽然没有青光圣人那样仙风道骨,不过却迎面给人十分浓郁的书卷气息。

    天生的读书人。

    从老村长的口中,陈锡康知道出现的老先生名为蒋闵学,老人并不是香樟村中土生土长的人,而是从那个据说是大千世界文脉传承所在的村子中而来,乃是故意过来教书育人的。

    与老书生交流,给陈锡康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如沐清风,如遇甘霖,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陈锡康更加对那名为文书的村子好奇起来。

    至于那卷据说字字万钧,轻如鸿毛却又可压塌大道的白金天书,陈锡康更是好奇

    若不是当年大势所趋,陈锡康作为西陲王爷不得不造反起势的话,现如今的陈锡康一定是天下最风流的人

    至于风流一说,在陈锡康的眼中那自然是用着最高剑道的人,最富学问的才子,最潇洒不羁的游客。

    只是与蒋闵学简单交谈,二人便颇有一番相恨见晚,如遇知己的感觉时,很快便消除了陌生感,而后与老村长一家告别,相谈甚欢的朝着那座文庙而去。

    蒋闵生既然有资格走出祖地讲学,自身学问自然不浅,所以言语之间的温润言语,便如同其人的温润君子一般,入耳美妙,入心甘甜。

    一位饱读诗书的老先生,沉默了一辈子后,如今遇到陈王这么一个满腹经纶之人,大道所谋又大径相庭后,一肚子情怀、抱负与文学风采顿时流露,一路上滔滔不绝,如同九天飞瀑,飞流而下,湍流不息。

    而对身边老先生的话,陈锡康也不觉得烦,反而有一句算一句,都认真的听着记着,因为陈锡康发现,老先生的话,十分有道理的。

    有道有理,便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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