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英雄22

    尽管理性做出了漫画归漫画, 现实归现实的判断，可林莱还是不自觉地在意培育出达米安韦恩这个血脉之子的刺客联盟和塔利亚的，再加上忍者大师和刺客联盟对人类世界来说，本身就是不定时炸弹, 因此等回头林莱就多分了些注意力在刺客联盟上。

    主要是拉萨路之池。

    为此, 林莱还化身成了神秘学家。

    从拉萨路之池的传说，追寻到了和拉萨路之池类似的、能够让人战胜死亡、永葆青春等各色事物上, 像是马其顿永生泉水、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感叹生老病死后去苦苦寻找的泉边仙草等。这在现在的人们看来, 不过是古人幻想出来的故事，就像是亚瑟王与师梅林在现在很多人看来, 都可能是杜撰出来的一段历史故事, 然而浸淫在神秘侧那么久了，林莱在各种说是传说实则是事实的铁证下, 也会跳出这种态度, 去回头慎重审视那些传说。

    从而去伪存真。

    而眼下林莱这么一追溯传说, 就发现很多传说其实并非幻想出来的。

    拉萨路之池，其实就是这种所谓青春不老泉的其中一个称呼而已。

    而且林莱有心去怀疑这些遍布世界各地的不老泉，很有可能系属同源。

    林莱下意识认为这很有必要深入调查下去, 于是她在这种直觉的驱使下，一方面取了拉萨路之池的池水做样本，进行检测和观测；另一方面, 她去寻找能为她进一步答疑解惑的帮手。

    最后, 林莱找上了沼泽怪物。

    主要是林莱有心将青春不老泉中能够发挥修复作用的因素，和沼泽怪物背后的自然之力万物之绿联系到一起，再不济沼泽怪物也能通晓很多这一颗星球上过去发生的种种。

    还真是。

    林莱也是在这次和沼泽怪物深入来往时，才知道了还存在着一个树议会。

    它们用自己根植在土壤中的根系、被阳光与雨露滋养的树冠、零落成泥碾作尘的树叶等忠实记录着这颗星球的变化，是再沉默而客观不过的地球记录者。

    如今沼泽怪物就是它们的代言人, 而有沼泽怪物作为沟通的桥梁，林莱可算是找对了最佳咨询对象。

    也因此林莱知晓了“青春不老泉”中的因素，其实从远古就存在了，有很多名字，这些名字可以去传说中找，而到了如今，它又被一些有心人起了个秘而不宣的名字

    酒神因子。

    这里的酒神是指古希腊神话中的酒神狄俄尼索斯，因为他有时候还代表了“新生”、“重生”。

    那叫那种能战胜死亡的因素为酒神因子，就还蛮契合的。

    而林莱听到这个名字后，立刻就傻眼了，那感觉就像是侦探破案时的灵光一闪一样。

    无他，就因为她很熟悉酒神因子

    在dc漫画中，酒神因子并非是个热门词，可它却很特别。因为它和大名鼎鼎的小丑联系到了一起。

    怎么说呢。

    因为dc漫画从一开始连载到后面，就连载了数十年，期间不断重启再重启，这就导致了那么一个怪现象，就拿蝙蝠侠的漫画来说，好像蝙蝠侠总是会遭遇各种超级反派，阿卡姆疯人院还总是关不住他们，乍一看好像蝙蝠侠做所的都是无用功一样。实则都是持续不断连载的缘故，而且人气角色编辑部为了恰饭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他们领盒饭，自然是会让他们怎么作都作不死。

    其中很值得一提的就是小丑。

    他总是那么阴魂不散，你可以解释说是因为小丑是蝙蝠侠的另一面，是一种象征，所以只要蝙蝠侠在一天，小丑就会活着，可编辑部还是要点逻辑的，他们的办法就是给小丑的不死性打补丁，像是所谓的三个小丑说，再有就是有专门故事介绍的小丑身体内有酒神因子之说。

    更有逼格的，是小丑体内拥有的是纯净的酒神因子，不像拉萨路之池里是稀释版的。

    林莱想到这儿，就立刻有了个想法。那就是去验证下现实中，是否真是如此。

    还有，纯净的酒神因子听起来就很吸引人，她太想自己收藏了

    林莱这一刻热血沸腾，还越发冷静。她仔细思考了下树议会那边透露来的消息，又想到自古以来，人类总是没办法拒绝长生不老的诱惑，所以才会想法设法地钻研。可想而知，像拉萨路之池这样含有酒神因子的事物，不可能是忍者大师一个人的秘密，它应该已经被那些知道这一存在的“有心人”，翻来覆去地研究到底了。

    这岂不是就是说她这个后来者，可以去摘桃子

    林莱想着又皱起了眉，因为她又从忍者大师能借着拉萨路之池培植出了刺客联盟这么一大组织，那，其他“有心人”必然背后同样连着个庞然大物。那自然是没办法轻易撼动的，反而她要是此刻就去顺藤摸瓜，就有可能打草惊蛇。

    林莱想到这儿，就不免叹了口气。

    她怎么感觉就算现实不像漫画那样因为连载的缘故，总是显得超级英雄在做无用功，可这些超级反派也还是会一茬又一茬地冒出来啊。

    光是想想，林莱背都觉得沉重地要挺不直了。

    唉。

    索性这样的想法来得快去得也快，林莱随即就摩拳擦掌地准备和酒神因子杠到底了。

    先是拉萨路之池中的稀释版，随后林莱还顺藤摸瓜地将目光放到了最古人类汪达尔萨维奇身上，根据她的观测，她进一步确信了汪达尔萨维奇长生不老的秘密就和酒神因子有关，而且他体内的酒神因子比拉萨路之池中的酒神因子品质要好。

    可不管如何，既然成功被林莱观测到了，那她就能做很多事情了，像是制作出免疫效应阻滞剂，去破坏再生愈合这一过程，考虑到纯净程度不同，这个阻滞剂便是有针对性的。林莱倒不觉得繁琐，她还首先针对拉萨路之池样本，做出对应的阻滞剂。

    等制作成功后，不仅她这里会常备，她还会慷慨大方地赠送给蝙蝠侠一批。

    除此之外，林莱还准备借着对酒神因子的解析，搜寻到那份最纯净版本的酒神因子。

    林莱想到她能将那份酒神因子据为己有后，会带来的连锁反应，就眼神发亮，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劲。

    可安多米尔觉得这样不行。

    没等林莱在豪情壮志下要熬个大夜，安多米尔就出现了，还那么默默地盯着她。

    林莱挣扎道“我有「睡眠少女」，她可以代替我睡觉的。”

    「睡眠少女」出自全职猎人，是想要将睡眠时间都利用起来的工作狂的福音。

    安多米尔不为所动。

    林莱还想说她有反转术式，哪怕脑子烧毁了也能刷新，不过在这之前有人上门了。

    林莱从自己的飞船里出来，来到了一楼起居室。

    “b，你怎么来了”

    蝙蝠侠沉默地盯着她，带来的压力和刚才安多米尔没差多少。

    林莱心虚地先转开脸，这下看到了起居室内多出来的东西，推测出那是什么后，果断地选择不追问。

    蝙蝠侠却没给她机会“鸡汤。”

    林莱就不说话。

    蝙蝠侠瞪过去“阿尔弗雷德让我带给你的。对了，他还有叮嘱要我代为传达，你要听吗还是说你其实更愿意直接听阿尔弗雷德说”

    阿尔弗雷德可是又一座大山，林莱可不想再多压力山大，于是就果断投降道“不用了。”他不说话，林莱只好说“好吧，我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有些忙过头了，让你和阿尔弗雷德担心了，对不起。”

    “有些”蝙蝠侠重复了这个词，随即还冷笑了一声。

    干嘛这么阴阳怪气的。

    林莱这么腹诽却没表露出来，她反省了下，发觉她这段时间确实精神过于亢奋了，导致有些不知疲倦，再想她从前很少这样，尤其是和b交往后像这次这样还是头一遭，也难怪他和阿尔弗雷德都很担心，而安多米尔今天更是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不赞成的气息。林莱想着就不好意思起来，也就不计较他语气这么冲了，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将头枕在他膝盖上“对不起嘛。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要是想说什么那是你的身体，劳累过度和我有什么关系可就免了啊。”

    蝙蝠侠“”

    他刚要说什么，林莱就扒着他说“我想你了。”

    这下子他可就没辙了，指着他带过来的保温杯“去把它喝了。”

    “遵命，长官。”林莱起来过去将保温杯里的鸡汤给吨吨吨了，最后还让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保温杯，以显示她多听话乖巧。结果他还是没给她好脸色，甚至之后还压着她去洗漱后睡觉了。

    刚开始林莱还想要挣扎，可都被他阴沉的脸给吓得老实了，等被塞进被窝，她才想要活跃下气氛，又一想他刚才那一系列操作，就张了张嘴。

    布鲁斯有先见之明地说“闭嘴。”

    林莱“父爱如山哈。”

    布鲁斯“”

    林莱吐了吐舌头。

    布鲁斯脸黑得不行。

    林莱赶紧讨好地冲他笑了笑，还让出了些床铺位置。见他不为所动，就死皮赖脸地去哄他，而且她心里还清楚他就是等着自己这么做呢，要是放在平时她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可这次不是她这边气短嘛，不过最后还是成功将人给哄得态度软化了。严格来说，是他本来就是纸老虎，根本就没多少威慑力。

    俩人心知肚明。

    这不，林莱一见他不再装腔作势了，就不再伏低做小了。

    布鲁斯见状挑高了眉毛，她还真以为他拿她没辙了。

    林莱缩了缩头，可怎么看都有恃无恐。

    布鲁斯想说什么，可最后说出来的却是“下不为例。”

    林莱嘴快来了句“不然呢”

    布鲁斯不怒反笑，还笑得特别迷人，特别布鲁西宝贝“不然我就打你屁股。”

    林莱“”

    布鲁斯慢吞吞地补充道“当着阿尔弗雷德和罗宾的面。对了，还得再叫上花刺。”

    林莱“对不起”

    这种事真要发生了，她绝对会因为羞愤值过高而连夜逃到地心世界的。

    布鲁斯又一次从容不迫起来“说起来，我都没这么惩罚过罗宾呢。”

    林莱“别说了别说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布鲁斯定定看了她几秒，确定她记住这个教训了，才跳过了这个他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反而她羞愤难当的话题，接着皱了下眉，问她这段时间从拉萨路之池到底研究出了什么，还将深藏不漏的汪达尔萨维奇给牵扯了进来。

    林莱精神还有些亢奋，不过刚刚的羞愤交加却没了。她想着关于小丑与酒神因子这件事，她至今还没有进行验证，那就更不用说这之后的“一旦验证了小丑与纯净版酒神因子有关，她就会出手干涉，想借此看看没有了这个不死之身外挂的小丑，会不会在和其他超级反派的争斗中被杀死”，还是说因为小丑是高人气角色，导致在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中，小丑即使没有酒神因子加身，也会得到所谓的造物主庇护，因为这样那样的因素还是不会轻易死去。要真是这样的话，林莱还真觉得会有些心灰意冷。

    不是为她，而是为蝙蝠侠和哥谭市。

    而这样的想法，她现在还没办法向布鲁斯说明，可她又因为这个想法表现得过于亢奋了，得想想该怎么遮掩过去。好在她很快就想到了她这段时间在神秘学的研究，还有酒神因子牵涉到的其他可能势力，两者相结合，说了自己这边是如何将传说串联起来，又是如何先下手为强的。末了，还不忘diss了下觊觎人家男朋友的忍者大师，说一旦她制作好了阻滞剂，就会立刻给他，让他有备无患。

    布鲁斯抖抖眉毛“是谁说要公私分明的”

    林莱撇嘴“你明明就很得意吧。”

    布鲁斯假惺惺地惊讶道“这么明显吗”

    林莱特别想翻个白眼给他看，可被他有规律地拍背拍得迟来的疲倦终于席卷而来，先打了个哈欠，后面想说什么，都因为太困顿了，没能说出来，最后就那么被他给拍着睡着了。

    等到再醒过来时候，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

    林莱先是向安多米尔做了保证，又简单处理了下手头的事务，才硬着头皮按照布鲁斯留下来的便条，去了韦恩庄园。

    然后就被阿尔弗雷德彬彬有礼地刺了一通。

    平常布鲁斯老爷不爱惜自己时，阿尔弗雷德总是会这种态度。眼下嘛，林莱也有了这样的待遇，不同的是阿尔弗雷德在说完后，就自嘲说他越俎代庖了什么的，弄得林莱就差要写保证书来保证绝对没下次了。等阿尔弗雷德终于放过她去沏茶，林莱不由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布鲁斯和罗宾在这期间，同样安静如鸡，生怕被殃及池鱼。

    在这个家里，管家侠才是食物链顶端的那位。

    而经过了这一遭，林莱确实记住了这个教训，放缓了钻研进度。她想这样也好，也能掩盖她的隐藏目的。再者，林莱手边还有其他方面的事务要处理呢，总不能一心一意地杠上酒神因子。

    于是，林莱就没再继续压榨自己了，渐渐恢复了以往的步调。

    不日后，戴安娜公主的思考面世了。

    介于这是神奇女侠所著，思考一经出版就成为了畅销书籍，同时引发了热议。

    这公众的看法自然不会是一面倒的好评，实际上，针对思考和神奇女侠的恶评并不少。如果是单纯不支持神奇女侠也就算了，就怕是有人趁机搅风搅雨。

    关于这件事，在思考正式面世前就有了端倪。

    林莱先听到了风声，说是战神阿瑞斯再次在人间现身了。这阿瑞斯和戴安娜公主算是同父异母，他们俩的爹就是儿女遍地的宙斯，而这两人尽管是亲戚关系，可因为阿瑞斯司职战争，他为了收割信仰之力就在人类之间挑起争端，上一次他在人间出没就是二战之际，那时候就是神奇女侠阻止了他，因此两人结下了梁子。如今女侠在举世闻名的超级英雄，思考的出现又提升了她的声望，这恐怕就让阿瑞斯不爽了，他一爽恐怕就要在人间搞事。

    那林莱自然是要留意他的。

    为此，林莱一是又准备了新装备，像是越是具备神格就越是会被压制的「天之锁」，还有奎托斯的斧头在战神中奎托斯可是杀尽了奥林匹斯众神；二来她准备就近跟着戴安娜公主。林莱是觉得就战神阿瑞斯从前表现出来的傲慢，以及对戴安娜的羡慕嫉妒恨，他很有可能在人前就出现在戴安娜跟前以戏弄戴安娜一番。

    再来阿瑞斯还很乐意藏在人类中间，挑起人类的，那么他还有可能去挑唆神奇女侠的反对者们，这就需要格外留意舆论动向了，尤其是网络上的。

    最后一点并不难，不说别的，钢骨就自愿帮忙。

    至于就近跟着戴安娜公主

    被约束着喝了好几天汤汤水水的林莱突然灵光一闪，她可以让自己小号上线啊。

    林莱的小号多洛斯凯恩杜格尔，最开始是为了反过来调戏布鲁斯用的，结果那次有点铩羽而归了，之后多洛斯凯恩杜格尔并没有就此下线，林莱有操纵着他去管凯恩杜格尔集团旗下传媒那一块儿。当然了，大部分工作都有专业人士勤勤恳恳地来分担的。多洛斯凯恩杜格尔只负责把握大方向就是了，这样的工作方式林莱再熟悉不过了，因此做起来算是手到擒来。

    如今是时候让他再在公众面前露面了。

    这林林总总的，自然是要和戴安娜通气的。

    戴安娜也不意外老对头阿瑞斯又来搞事了，她只是笑着摸了下腰间的真言套索，只等着到时候和这个哥哥好好叙叙旧。另外嘛，英丽无双的戴安娜笑着看着变成多洛斯凯恩杜格尔给她看的d，d是女孩子时很惹人喜爱，变成男孩子也很英俊可爱。

    戴安娜公主笑意加深地伸手点点多洛斯凯恩杜格尔的脸，“等记者问起来，我就暗示他们我们俩在约会了我们俩看起来就是很合拍的一对，不是吗”她说着就看向了不远处，“b”

    蝙蝠侠“”

    多洛斯凯恩杜格尔则从善如流地执起公主的手，在她手背印了个吻“这是我的荣幸，公主。”

    戴安娜这下笑得特别灿烂。

    蝙蝠侠“”

    随后为了引蛇出洞，外加思考的畅销，神奇女侠就决定举行签售会，第一站就在大都会。这是难得的能和神奇女侠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加上媒体的渲染，这就导致那天会场人山人海，要是神奇女侠给每个读者都签名的话，就算她是半神，也会累得不轻。

    顶着小号的林莱也挺累的。

    主要是开了真知术，观测人群时不免眼疼加脑仁疼，所幸还有蝙蝠侠在后方支援，他已经从现有信息中找出了线索，缩小了排查范围，这里主要是指既对神奇女侠不满，又有能力掀起风浪的神奇女侠反对者。他们就是屎，就等着阿瑞斯这只苍蝇来盯呢。

    这个比喻是粗俗了点，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盯着缩小后名单上最有嫌疑之一的维罗妮卡凯尔时，林莱终于发现了阿瑞斯的身影。

    进一步翻阅维罗妮卡凯尔的资料，就可知道她是一家前景不错的制药公司创始人。在思考面世前，维罗妮卡凯尔就是神奇女侠的黑粉了，等思考畅销引发广泛讨论，也给神奇女侠带来更高声望后，维罗妮卡凯尔就更偏执了，于是决心借思考攻讦神奇女侠和她在这本书所传达的种种思想。

    阿瑞斯自然注意到了这点，这大概就是他的天赋技能吧，所以才跑到了维罗妮卡凯尔跟前，像是恶魔低语般地稍加挑唆了维罗妮卡凯尔几句。

    维罗妮卡凯尔接下来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了她的黑神奇女侠计划。

    首先，就是利用传媒力量攻讦女侠。

    这就是在这一步中，维罗妮卡凯尔注意到了站在神奇女侠背后的男人多洛斯凯恩杜格尔。

    再一调查，就知道了这次神奇女侠的思考这样世界范围内推广，凯恩杜格尔集团旗下的传媒功不可没，再联想到凯恩杜格尔集团还是正义联盟的赞助集团，维罗妮卡凯尔就有了个更厉害的主意。

    接下来，维罗妮卡凯尔先是让更多人知道神奇女侠有那么一个追求者，接着就推动着一个评论家，让他上蹿下跳地攻讦神奇女侠和思考，又是接连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又是陆续上电视接受采访的，那恶意针对神奇女侠的样子都到了路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维罗妮卡凯尔还跑到了支持者那边，引导他们去攻击这个评论家。

    接下来嘛，维罗妮卡凯尔就准备杀了这个评论家，然后嫁祸给神奇女侠如今的约会对象多洛斯凯恩杜格尔。

    却不知她的所有动向，都在正义联盟的监控之下。

    还有战神阿瑞斯的，他可不止维罗妮卡凯尔一个人可以去挑唆，只不过就目前而言，有钱有闲的维罗妮卡凯尔所想的计划最切实有效。

    蝙蝠洞

    林莱最近用小号用上瘾了，便是在蝙蝠洞内都没有变回来，而是继续以多洛斯凯恩杜格尔的面貌出现。

    和之前相比，他仍旧漂亮到发光，不过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而是变得像个青年，魅力经过了一定的沉淀，更加吸引人了。

    可惜蝙蝠洞里的另一个人，如今不怎么欣赏得起来。

    “这张图片拍得还可以，我看上去并没有给公主丢脸。”多洛斯凯恩杜格尔翻看着报纸，头版头条就是神奇女侠新恋情，上面还配了图，里面他和戴安娜并排走着，看上去不会给人女a男o之感。“也难怪网络上很多人都觉得我和公主很登对，b你是没看到，有的人连我和公主怎么相识、相爱的过程都脑补好了。就是我看了，都差点信了呢。”

    布鲁斯“”

    顶着多洛斯凯恩杜格尔的号，林莱像往常一样贴过去，还把报纸抖得哗啦啦响“b，你也看看。”

    布鲁斯顿了下就拉开了点距离，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变回来。”

    “不要。”林莱接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说起来你那时候不是很游刃有余的吗，怎么现在反而别扭起来了”他说着就像是想明白了一样，“我明白了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肉体，否则现在明明是一样的灵魂，只不过换了个性别，你就觉得难以接受了b，我真是看错你了”说着他还配上了浮夸的演技，让布鲁斯只是看了眼就不再看他，而是转向了监控台，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无话可说了吗”林莱反而演上瘾了，他站了起来，饿虎扑羊一样地扑到他身上，“我不管，你今天非得向我证明你还爱我灵魂。”说着就按着他的脸要去强吻他。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了罗宾迟疑的声音“d是你对吗”

    谁都不知道，短短几秒内，才十五岁的迪克格雷森的脑内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风暴。主要是林莱这个小号，罗宾他还并不知情，可想而知当他来到蝙蝠洞，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而且这个陌生男人还在非礼他敬爱的养父蝙蝠侠时，罗宾是多么的不知所措。不过罗宾到底是经过蝙蝠侠严苛训练的，他很快就发挥他的聪明才智，从逻辑上推测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画面的原因，很快他就得出个结论，所以才会那么一问。

    林莱“”

    林莱很想来一句“她多莱伊西多莱，和我多洛斯凯恩杜格尔有什么关系”，可他要真这么说，俨然就是瞧不起罗宾在推理方面的能力，还有大家的智商了。于是，他只能放开布鲁斯，抬头看向蝙蝠洞入口“是我。”

    迪克心说果然然后他看看是个漂亮大人的d，又看了看他同样英俊迷人的养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你们大人真会玩”的表情，嘴里却说道“d变成这样，是在和神奇女侠配合着钓鱼执法吧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说正事了啊。”然后一溜烟地跑出了蝙蝠洞。

    林莱“”

    这时轮到布鲁斯游刃有余了“亲爱的dd，我还以为你会死咬着不松口承认，然后让罗宾误会我不仅出轨了，还出柜了呢。”

    林莱觉得刚才“霸王硬上弓”的氛围已经荡然无存了，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了，索性就不理会他的调侃，从多洛斯变了回来，然后悻悻地往椅子上一坐，没好气地说“你那么专一，怎么会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呢。反而是多洛斯凯恩杜格尔，是他移情别恋了，还改变了性向。”

    布鲁斯“”

    他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你生理上的改变会在不知不觉中对你的心理造成影响吗”

    林莱反应了下，才意识到他什么意思，顿时大笑出声，笑完就铿锵有力地说“会会影响我的性向，可影响了”

    布鲁斯“”

    不等他恼羞成怒，林莱就过来抱住了他“b，你太可爱了吧”说着就忍不住去亲他，亲得他心情重新变得愉快起来，然后自然是重新回到公事上，尽快解决以神奇女侠为中心的事件，其中维罗妮卡凯尔之流自然是他和d这边来解决，而战神阿瑞斯自然是要交给神奇女侠亲自去打败的。反正林莱准备的天之锁和奎托斯的战斧都没得用上，神奇女侠就将阿瑞斯这个老对头打回奥林匹斯山了。至于维罗妮卡凯尔那边，那个被她选中的评论家在差点被杀，在紧急时刻被正义联盟救了一命后，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说自己也不想的，都是维罗妮卡凯尔给得太多了，这脸皮厚度也是没谁了。

    后续风波很快就被平息了下来，再次挫败阿瑞斯阴谋的神奇女侠继续回到人间做她的神奇女侠，然后继续开签售会，争取和更多的读者进行面对面的交流。此外，戴安娜还笑眯眯地当着蝙蝠侠的面对林莱说“亲爱的d，和你约会很愉快，要不咱们继续”

    此话一出，惊起抽气声一片。

    蝙蝠侠露出不赞成的目光。

    林莱一边笑一边假模假样地行了个绅士礼“我的荣幸，公主殿下。”

    等和又迷人又可爱的女侠约会完，她就得继续把主要精力放到酒神因子上了，希望结果不会让她感觉到心灰意冷。

    作者有话要说　　预警没了酒神因子后，小丑会挂。

    这个世界已经写了22章了，得收尾了，大家可以点番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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