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10章 看样子甲计划已经到了失败的边缘(求订阅求票)

作品:《大唐第一世家

    看着这位一脸义正辞严,偏偏治病生生把赵国公府鼓捣得鸡飞狗跳的处弼兄。

    李恪赶紧陪起笑脸狂拍马屁。

    “是是是,小弟失言,还忘兄台莫怪。其实我是想夸兄台医术精妙。”

    “长安城那么多的医者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兄台出马,就能够手到擒来。”

    “便泌那玩意你给我擒个试试”

    程处弼心中大恶,怒瞪了李恪一眼,你特娘会不会说人话。

    李恪一想到那密集的鼓点之声,也瞬间脸色一黑。

    “嗯,小弟又失言了,唉总之小弟对兄台佩服得很五投投地就是。”

    惹不起的程家人,其他人都还好说,与喜欢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处弼兄,关系更需要蜜里调油。

    但凡是想着万一哪天有病,还得求到这位,所以,一定要提前搞好医患关系。

    屋子里,光着腚,坐在便桶上,黑着脸,时不时,身下的便桶里还会发出类似秤砣落水之声。

    此刻,长孙忠平正在拿着扫帚,清扫着弹射得满屋子地下都是的深色的质地坚硬的某种异物。

    表情僵硬的下人匆匆地给自家长公子还有老爷都拿来了新衣裳,但是,脚步这才刚刚跨过门槛

    感觉到了脚下一滑,踩着从长孙吏部腚眼里喷出来的,包裹着甘油润滑剂的硬物。

    直接生生地表演了一个一字马,那位从来没拉过筋的家丁,生生疼得翻了个白眼晕倒在地。

    “”长孙无忌与长孙冲呆呆地看着那个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疼晕倒在地板上,身子慢慢佝偻成虾米状的家丁。

    心情实在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又或者是觉得羞耻,还是应该愤怒。

    极度复杂的心情,让面部肌肉都在犹豫,不知道该怎么摆。

    于是,处于面瘫状态的父子二人互望了一眼,都默默地低下了头,暗暗庆幸。

    幸好程三郎与李恪这两个外人之前没有留在屋内,现如今更是已经离开,不然,父子俩真觉得这辈子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程处弼与李恪两人蹲在前厅,一边呷着那消毒的银耳莲子羹一边小声地嘀咕。

    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古怪的笑声,看着这两个家伙挤眉弄眼没个正形的模样。

    一旁负责招待这二位的赵国公府管事满脸不乐意,却也不敢得罪这二位。

    唉,想不到,自家老爷往来的皆是知书达礼的文化人,要么就是朝庭重臣。

    哪一个来到了这里,不都是行止有度,风度翩翩。哪怕是大公子招待的友人,也都是一帮文人雅士。

    哪像这两个家伙,坐没坐相,说话交头结耳,笑起来挤眉弄眼。

    实在是令人无语到极点,不过也对,在长安城朝野凶名赫赫的老程家,难道还能够出得了斯文人

    不过,这位吴王殿下,啧啧啧,真可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个谁,劳烦再添一碗。”程处弼端起了碗一仰脖子,又一碗银耳莲子羹下肚。

    等了半天没有理会,不禁有些不乐意地催促道。

    管事的无奈,只能示意那位眉清目秀的侍女赶紧过去。

    “这已经是第四碗了,他当咱们赵国公府是不要钱的食肆啊”

    小侍女不乐意地小声吐了句槽,却也只能上前给程处弼添上。

    好在这个时候,洗得白白净净,重新更衣的长孙冲终于来到了前厅。

    身后还跟前一位家丁,手里边提着程处弼忘记带走的治疗箱。

    李恪朝着这位表兄起身一礼。“不知长孙吏部如何了”

    长孙冲原本一脸公式化的笑容,在听到了这句疑问,看到了李恪这货脑袋上撞出来的淤青。

    整个人刹那间又回忆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起来。

    “还好,多亏了程太常妙手回春,家父暗疾得愈,实在是多谢程太常了。”

    “不必客气,程某人不过是做了自己身为一位医者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程处弼的表情此刻是那样的义正辞严,末了,还抢在长孙冲想要开口说话之前又问了句。

    “原本程某欲入屋,再给你爹看看情况,不过里边似乎出了什么”

    “呃出了一点意外,不过已经没事了。”长孙冲不由得忆起那位在门口一字马倒地的烈士,眼角一阵狂跳。

    “那就好,嗯,我知道你父亲不乐意见我,那有些问题我就问你,如何”

    程处弼详细在询问了长孙无忌排出来的量,还有一系列相关问题。

    原本端起莲子羹想喝的李恪听到了那些问题之后,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缓缓地将碗给搁下。

    看来,自己果然不是当医者的料,瞧瞧处弼兄,一边吸溜着羹汤一边在那比比划划,很眉飞色舞的架势。

    程处弼跟长孙冲了解完情况,交待完注意事项后,来到了治疗箱前,从里边拿出了一个瓶子晃了晃。

    嗯,这一次因为是灌肠,用的有点多,剩下的大概也就够一次略多,不管了。

    咱又不是慈善家,这么恶劣的医患关系,能给你留点已经很对得起老子的道德底线了。

    想了想,又拿出了一个最早使用的铁质针筒,还有一根皮管。

    将这两样递到了长孙冲的手里。“这个瓶子里是药剂原液,这是针筒。”

    “如果下次你爹再出现五天无法排泄,你就可以用来配制润滑剂,记住了一次用一两的量就足够了”

    “最后用这个针筒,将配制好的润滑剂吸入,然后打进去,保持一刻钟的时间,应该就可以解决问题。”

    “记住了,五天之内,如果超过五天,那就必须得像今天那样的操作。”

    听到了这话,想到了今天那鸡飞狗跳的羞耻场面,长孙冲的脑袋摇得犹如那泼浪鼓一般。

    “多谢程太常指点,冲记住了,肯定不会超过五天再用药。”

    程处弼看到长孙冲让人收下了那些工具之后,这才呵呵一乐。“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来聊一聊诊金的问题。”

    “这当然没问题,顾叔,快把那盒东西拿过来。”长孙冲绅士地一笑,转头招呼道。

    很快,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盒子被赵国公管事给端了过来。

    长孙冲接过之后摆到了案几之上,打开之后,里边则是银光闪闪的银锭,足足十大块。

    “这是诊金”程处弼的脸色迅速地阴沉了下来。“你这是在拿钱污辱程某”

    “”很快,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盒子被赵国公管事给端了过来。

    长孙冲接过之后摆到了案几之上,打开之后,里边则是银光闪闪的银锭,足足十大块。

    “这是诊金”程处弼的脸色迅速地阴沉了下来。“你这是在拿钱污辱程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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